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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一个社会活着的目的就只剩下赚钱,我们将何去何从?

点击次数:66 辉达娱乐介绍 发布日期:2025-08-25 10:47:01
当一个社会活着的目的就只剩下赚钱,我们将何去何从? 凌晨三点的写字楼,某互联网公司的灯还亮着。95后程序员小林盯着屏幕上的代码,心里算着这个月的KPI奖金——够不够支付老家父母的医药费,够不够给女友买那只她念叨了半年的包。他想不通“工作的意

当一个社会活着的目的就只剩下赚钱,我们将何去何从?

凌晨三点的写字楼,某互联网公司的灯还亮着。95后程序员小林盯着屏幕上的代码,心里算着这个月的KPI奖金——够不够支付老家父母的医药费,够不够给女友买那只她念叨了半年的包。他想不通“工作的意义”,只知道“不加班就会被优化”;他记不清上一次和朋友纯粹聊天是什么时候,微信里的联系人不是客户就是“潜在资源”。

这不是小林一个人的困境。当“赚钱”从生存手段异化为生存目的,整个社会正在经历一场静默的崩塌:医院的走廊里,家属为“要不要用进口药”争吵,不是因为疗效,而是因为“不用显得没面子”;小学家长会上,老师被追问“这门课能帮孩子考多少分”,没人关心孩子是否喜欢;艺术展的策展人在酒会上推销门票,聊的不是作品,而是“能不能拉到冠名商”。

我们正活在一个被“赚钱叙事”绑架的时代。当所有价值都被换算成人民币,所有意义都被简化成“值多少钱”,这个社会终将在货币的洪流里,冲散那些让生命真正值得的东西。

一、价值的坍缩:从“人活着为了什么”到“能赚多少”

“赚钱”本是手段,就像船是渡海的工具。可当社会把“造船”当成了目的,所有人都会被困在造船厂——我们造了更大的船,更快的船,却忘了海的对岸有什么。

个体层面,“赚钱”正在吞噬人的完整性。某招聘平台数据显示,2024年“工作的首要目的”调查中,“薪资”以78%的占比碾压“兴趣”(8%)、“社会价值”(5%)。年轻人的职业选择变成了“哪个行业薪资高就挤进去”:金融热就扎金融,AI火就扑AI,至于“我适合什么”“我想成为什么”,早已被“年薪百万”的幻听覆盖。更残酷的是,连情感都成了赚钱的“附加品”:某婚恋APP的用户画像里,“收入”权重是“性格”的3倍,“房产”是“价值观”的5倍——爱情成了“资产并购”,婚姻成了“风险对冲”。

社会结构层面,公共领域正在被“赚钱逻辑”蛀空。教育本是“培养完整的人”,却成了“考高分、上好大学、赚大钱”的流水线。某重点中学的校训从“明德启智”改成了“成就卓越人生”,而“卓越”的注释里,赫然列着“毕业五年内年薪超50万”。医疗本是“救死扶伤”,却演变成“VIP病房插队”“医生开回扣药”的生意场——某三甲医院的科室考核表上,“营收额”的权重超过了“治愈率”。连公益都没能幸免:慈善机构比的是谁募集的资金多,志愿者晒的是“服务时长换学分”的截图,“行善”成了“赚名声”的投资。

文化层面,“意义”正在被“价格”绞杀。诗人的诗集印了500本就滞销,网红的口水歌靠打赏赚了几百万;非遗传承人守着老手艺饿肚子,直播带货的“假大师”靠卖假货日进斗金;历史悠久的古村落被拆建成“网红打卡地”,原住民被赶走,只留下穿着古装的演员假装“生活”。当美术馆要靠卖咖啡维持运营,当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不如文创雪糕赚钱,我们终于明白:不是文化失去了价值,而是我们只认“能赚钱的价值”。

二、异化的根源:当“工具理性”吃掉“价值理性”

这种“唯钱论”的疯狂,不是某个人的道德败坏,而是整个社会“工具理性”失控的必然。

市场经济的异化是直接推手。改革开放初期,“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”是为了打破“平均主义”的僵化,可当“富起来”成了唯一目标,市场就从“资源配置的工具”变成了“衡量一切的尺度”。资本的逻辑是“增值”,它会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所有领域:教育能赚钱,就把学校改成公司;医疗能赚钱,就把医院变成商场;甚至空气和水,只要能赚钱,也能被装进瓶子里卖掉。某矿泉水公司的广告语“我们不生产水,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”,听起来浪漫,本质却是“把公共资源变成私有财产”的掠夺——而我们,还为这种掠夺鼓掌。

消费主义的洗脑是帮凶。电视里的广告告诉你“买了这款包,你才是精致女人”;社交媒体上的网红炫耀“月入十万才配活在大城市”;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“穿名牌球鞋的才是好朋友”。当“你赚多少钱”等于“你值多少钱”,当“你买什么东西”等于“你是什么人”,所有人都会被卷入“赚钱-消费-再赚钱”的漩涡。某电商平台的用户调研显示,72%的人“买过自己不需要的东西”,理由是“别人都有”;35%的人“为了撑面子刷信用卡”,哪怕下个月要吃泡面——我们不是在为“需要”花钱,是在为“被定义的价值”花钱。

社会安全网的缺失是深层诱因。当教育、医疗、养老的成本压得人喘不过气,当35岁被裁员、房贷断供的风险如影随形,“赚钱”就成了唯一的“救生圈”。某社会学团队在县城调研时,一位农民工说:“我知道每天扛水泥伤腰,但我不扛,儿子的学费就没着落,父母生病就只能等死。我不想赚钱,可我敢不想吗?” 当“不赚钱就活不下去”,“赚钱”自然会异化为“活着的目的”——这不是贪婪,是被逼到墙角的自保。

三、崩塌的前夜:当“赚钱”的游戏玩不下去

一个只认钱的社会,终将被钱反噬。就像一个人只靠止痛药活着,最终会肝衰竭——止痛药能缓解疼痛,却治不了病,还会杀死造血的器官。

个体的精神先会崩塌。某心理机构的数据显示,2024年“空心病”患者同比增加47%,他们大多“有房有车有高薪”,却觉得“活着没意义”。就像那位年薪百万的投行经理在日记里写的:“我每天赚的钱够普通人花一年,可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觉得像个赚钱机器。我忘了喜欢什么,忘了为什么出发,甚至忘了怎么笑。” 当所有快乐都需要花钱购买,所有痛苦都需要用钱抵消,人最终会变成“钱的容器”——装满了钱,却空了灵魂。

社会的信任会彻底瓦解。当医生看病先想“能开多少提成药”,患者就诊先怀疑“是不是在坑我”;当老师补课只为“赚外快”,家长送红包只为“让孩子被照顾”;当朋友借钱先写“借条”,亲戚往来先算“人情账”——我们就活在了“所有人对所有人的战争”里。某城市的邻里关系调研显示,2024年“能信任邻居”的比例不足15%,而十年前这个数字是68%。没有信任的社会,就像没有润滑油的机器,每一次运转都在磨损自己。

生态的账迟早要还。为了赚钱,某化工企业把废水排进河流,导致沿岸村民癌症率飙升;为了赚钱,某景区过度开发,千年古树被砍,珍稀动物绝迹;为了赚钱,某外卖平台鼓励“超时罚款”,骑手为了赶时间闯红灯,每年引发数万起事故——我们赚的每一分“快钱”,都在透支子孙后代的生存空间。就像经济学家戴锦华说的:“我们正在用未来的血肉,换今天的酒肉。”

四、破局的可能:在“赚钱”之外,重建“活着的坐标”

我们不是要否定“赚钱”的意义。人要活着,需要钱;社会要运转,需要经济。但“赚钱”必须回到它的位置——它是工具,不是目的;是手段,不是意义。破局的关键,是在“赚钱”之外,重新建立让生命值得的坐标。

要承认“非物质价值”的重量。一个人的价值,不该只看他赚了多少钱,还要看他是否善良,是否有创造力,是否给身边的人带来过温暖;一份工作的意义,不该只看薪资多少,还要看它是否解决了问题,是否推动了进步,是否让从业者有尊严;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,不该只看GDP增速,还要看老人是否敢扶,孩子是否敢跑,普通人是否敢有“不赚钱的梦想”。就像云南某村的“乡村图书馆”,它不赚钱,却让村里的孩子知道“世界不止有农活和打工”;就像那位退休教师义务辅导留守儿童,她没赚到钱,却在孩子心里种下了“善意”的种子——这些“不赚钱的事”,才是社会的承重墙。

要给“不赚钱也能活”留条活路。完善社会保障,让普通人不必“为了看病卖房子”“为了养老打零工”;规范市场秩序,打击“垄断暴利”“虚假营销”,让“踏实做事”比“投机取巧”更划算;改革评价体系,在升学、就业、晋升中,纳入“社会贡献”“道德表现”等维度,而不是只看“分数”“业绩”。当“不赚钱也能体面活着”,人们才敢放慢脚步,想想“除了赚钱,我还想做什么”。

要唤醒“人的主体性”。我们不是“赚钱的机器”,而是“会思考、有情感、能创造的人”。可以像那位辞职开书店的姑娘,哪怕盈利微薄,也坚持每周举办“诗歌分享会”;可以像那对返乡种地的夫妻,不用化肥不用农药,哪怕产量低,也守住“食物本来的味道”;可以像每个普通人,在下班路上帮老人提个菜,在地铁里给孕妇让个座——这些“不赚钱的小事”,正在悄悄重建“人的温度”。

哲学家雅斯贝尔斯说:“教育的本质是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,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,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。” 社会的重建也是如此——当一个人开始追问“除了赚钱,我还能为世界留下什么”,当两个人开始为“不赚钱的善意”互相支撑,当一群人开始相信“活着不止为了赚钱”,这个社会就还有救。

结语: 赚钱是为了活着,但活着不是为了赚钱。就像船是为了渡海,不是为了永远造船;食物是为了活着,不是为了永远做饭。当我们终于明白“赚钱之外,还有星辰大海、人间烟火、爱恨嗔痴”,当我们敢于说“我不想赚那么多钱,我想活得像个人”,这个社会才能真正走出“唯钱论”的泥沼。

毕竟,衡量一个社会的文明,从来不是看它赚了多少钱,而是看它让多少人,活成了“人”该有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