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能想象,一个国家石油、天然气多到快溢出来,马路上豪车多得像走进车展,孩子们上学、居民看病全免费,可大多数人月工资却只够买台普通国产手机?这不是小说里的乌托邦,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中亚大漠深处的土库曼斯坦。这样的“又富又穷”,你是不是已经懵了?资源那么多,国家那么有钱,为啥百姓兜里还是捉襟见肘?到底是真富还是假富?土库曼斯坦的谜团,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故事?
有人说,土库曼斯坦堪称沙漠中的迪拜,金碧辉煌的首都、洁白耀眼的建筑,街头阔绰到能让客人免费加油,能源出口赚得盆满钵满。但也有人反过来嘀咕:你别被门面唬住,普通人消费不起进口货,签证难到极点,外人根本进不来,内部又像个“玻璃罩子”一样。如果说卡塔尔和沙特靠石油扬名世界,享受全球化红利,土库曼斯坦却偏偏关起门来守着自己的油田气田。是另类自信还是固步自封?谜底远没有那么简单——这背后可有一摞事等着咱细扒。
从地图上土库曼斯坦就像中亚的“隐士”。它南接伊朗,北邻哈萨克斯坦,东边一到阿富汗那片就只剩风沙。这里的历史,不像西欧动不动就文艺复兴,更像中国西部小城,被大国夹着、小心翼翼地过日子。苏联时代,这里只是个“能源基地”,资源归莫斯科调配。等到苏联一崩,土库曼人发了,但也害怕了——怕邻居搅局、怕外人捣乱,于是干脆一刀切,开始“一家人守自家大门”。
政府一声令下:教育、医疗“统统别花钱,国家出”;油卡白给,油价低到哭;生娃奖励一箩筐,多生一个就是“英雄母亲”,还送房子。家家户户门口都能看到大理石、宽马路,治安好了可以满街遛娃。“这小日子,要啥有啥!”这话你要问问老百姓,他们会羡慕隔壁的哈萨克斯坦或者在网上找找外面的世界——毕竟互联网慢得像复读机,外媒进不来,“全球最难办签证国家”也不是白叫的。大多数人日子过得稳定但一成不变,谁说不是另一种“慢生活”?
2017年以后,土库曼斯坦的窗口渐渐关得更死了。外来记者“说不让进就不让进”,外商投资一抓一把,最后能留下来的才是“铁杆”中国买家。大城市看似一片富丽堂皇,日常用品却要靠进口,物价一涨真能“劝退”本地人。月薪折算下来,差不多300美元,油气倒是全球最便宜,但买个像样的进口家电,是真得攒个大半年。
对外,国家吃着能源饭,天天盯着国际油价,稍微风吹草动,经济就跟感冒一样一波三折。内部呢,表面和谐,犯罪率低得像童话世界,背后各种声音压下去了——你想组织点啥社会活动,申请手续能让你磨个半年。政策看似为民,实际上选择的余地却不多,大众声音也没啥渠道。有国外自由派评论说,“咱这里有朝鲜那份独特的神秘感,却又不像朝鲜那样全封闭”,这话说得文绉绉,其实意思就是:规矩特多,但国家不折腾,普通人也懒得折腾。
就在大家觉得这国家不争不抢,“中立”当到世界无敌手时,2021年、2022年天然气价格遭遇大起大落,本以为十拿九稳的能源钱袋子差点被外部搅局掏空。这时候,土库曼斯坦“看似躺平,实则急转弯”:迅速调整对外策略,稳住中国这个最大客户,“三条气管道随时加量”,把和俄罗斯的合作说停就停,说复活就复活,灵活得让人目瞪口呆。
原本派头十足的永久中立国,其实一点不能松懈。土库曼斯坦能这样四两拨千斤,要感谢当初靠能源贷款合作把命脉攥在自己手里。对外永远记住:谁来送钱买资源,我和谁做朋友。内心戏还是很足的——既给足面子做朋友,却时时收紧家门防外人。一边靠近中国吃饭,一边防着俄国人,外交天平两头掂量。中亚风云变幻,外人一句“你这么搞不怕被孤立吗?”人家笑而不答。
2023年以后,全球绿色能源转型,天然气价格时高时低,同行竞争越来越卷。土库曼斯坦的政策老毛病又冒出来:油气赚钱,日用品还得进口,国际连通就差那么几步,自己内循环玩着玩着就掉进瓶颈。互联网依旧龟速,外贸环境死板,一些年轻人张罗着想出国,却发现护照手续比登天还难。
气候变暖还带来新麻烦,小麦收成年年受气候影响,进口粮价一涨,物价就跟着抖三抖。社会看似平静,年轻人骨子里泛起烦躁,网上一查,连中国游客都很难办到签证。一些外商开始犹豫:这么玩下去,能不能靠资源吃到老?土库曼斯坦折腾来折腾去,里外两只“鞋”总有一只硌脚。看似一池死水,其实底下“鱼”急得不行。
细细看下来,土库曼斯坦要真能靠“闭门造车”就搞定一切,那当年的阿拉伯联合酋长国还费啥劲做旅游、发展电商?“免费教育医疗,家家分油卡”听着梦幻,可月薪摆在眼前,进口东西还是买不起。国家这锅饭虽大,可碗里得有菜才香,只吃主食也早晚吃腻。“永久中立国”听着宏伟,其实是怕趟临国的浑水。但胆子一天比一天小,外面的世界一天比一天快,不和人打交道,生意哪有做大的道理?
再说所谓“低犯罪率”,你让声音都静下来,当然“零吵闹”,可时不时外部来点波动,经济就得发烧。让人家家主妇都去争“英雄母亲”,表面热闹,里头还是防老本儿吃没了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不深度开放走产业升级老路,难不成靠挖油田、卖天然气想混一天算一天?
看到这儿,有人会觉得“家门关得紧,国家守得稳”,铁桶一块最安全。可也有人问:你这样过十年还能行,过五十年咋办?俗话说“好铁不怕打,好汉不怕闯”,咱真觉得靠售油气和天然气就能保证土库曼斯坦永远安枕无忧吗?还是未来终有一天,封闭会变成束缚?如果换成你,你会愿意住在这个表面光鲜、内里自足却难以拥抱全球化的国家?还是更认可“走出去”的那一派?留言区见——你是保守派,还是冒险家?
